孙姐和老张见我发愣,一左一右的裹挟着我,说:“许多,为了百万的生意,你挑哪门比试?”
我无语道:“师父都不在,咱就别比了吧?”
老张说:“就因为马舅不在,所以才在此刻突显出你的重要性啊。不然天塌了谁指望武大郎顶着呢?”
我怎么就武大郎了?
孙姐说:“碰到了赚钱的机会,咱们不能错过的。来都来了,是吧……”
我最喜欢说的就是这句“来都来了”,最怕听到的也是这句“来都来了”。所有不合理的事情,不合理的要求,都可以通过一句“来都来了”把他转化为硬需求。
我无奈的一摊手说:“要说斗法,我那两下拿不出手,要说斗眼,把东西摆我面前我也看不出名堂,硬要参赛的话,咱们只能选斗宝,关键是咱们也没有法宝呀……”
孙姐突然想起什么,一拍胸脯说:“谁说咱们没有法宝来着?”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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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