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车的黄女士心情大好,道:“那才不呢,大师是真的发自内心的担心你们,说什么也要坚持每天晚上去守着,劝都劝不住……别说再过三天五天,我看要再过几个月,再过几年他都会坚持等下去……”
我从别龙马说话的声量听出,他的伤纵使很重,现在应该也有所恢复,只要不再用功,牵动伤痕发作,也许可以慢慢恢复。
诸葛赛一副算账的样子问:“别龙马,庙里那棵树呢?”
“什么庙?什么树?在哪里?不知道。嘶……赛先生,你走之前有交代过我让我帮你看树吗?”
诸葛赛见他明显装蒜,急道:“那可能是现代已经绝迹了的史前山茱萸!你别不是把它给砍了吧!我都想出科学的解答了,或许就是三十年前,老黄穿越过去打开通道的一霎那,那边正好有一只雕枭反穿了过来,然后粪便里的种子落在地上,就长出了这棵稀有的树木……”
“雕枭?听名字是吃肉的吧?”老张没见过雕枭,插嘴道。
诸葛赛道:“吃肉的……那也可能是它吃的猎物,正好吃过这种植物的果子……”
别龙马嘿嘿的笑而不语,朝老张竖了个大拇指,成功带风向转移了焦点,让大家都觉得诸葛赛这个推论有点牵强,而忘记了纠结树的下落。
别龙马说:“比起那什么鸟,我更关心你们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怎么样徒儿,这次的奇遇还不舍得讲给我们听听吗?”
一路上我们讲述着这五天的奇遇,听得黄女士和老张都差点惊掉了下巴。连历练老成的别龙马,听到关键处也跟着频频摇头晃脑,时不时发出语气词。
至于黄文岳的部分,毕竟他女儿在开车,我们还是有所保留,有些东西得让他自己去说比较合适。
回去的车程很快,到达星城潭州之后,我们先送诸葛赛回了她的实验室,然后黄女士把我们送回了公司,并留下一句:等我安顿好了我爹,马上会来道谢!就带着黄文岳疾驰而去。
我正盘算着晚上和大家一起带游乐乐到哪去庆祝一番,游乐乐突然神情紧张的往我们身后躲。
我们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瞧见一台豪车正缓缓的朝我们开过来。
老张望着那车诧异道:“诶,这个车我有印象,在沈子村也停了几天了,牌照是我们这里的,而且号码很吉利、看一眼就记住了,嗯……这么巧他们也爬山回来了吗?”
别龙马看了一眼游乐乐的神情,猜出了什么道:“乐乐,你的家人来接你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