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满爷一直在沉思,听我问到这里,脸上神色不太好看,道:“按理说,昨天我给了小姑娘一个下马威,她们就要收敛一点,像这样大举来犯,有点不合常理。”
我暗自发狠道:“对方屡送大礼,来而不往非礼也,等我拿到银针,免不了要去古董店看看。”
李满爷欣喜的一拍大腿:“你有银针的下落了?舒服!”
我笑了笑对李满爷说:“满爷,幸亏有你,我这回才会真的有了长足的长进,不如这样……这次就让我独自去会会那幕后下蛊之人?”
李满爷一拍桌子怒道:“怎么的,臭小子成白眼狼了?有点本事就想把爷爷给踹了?我跟你讲,我活不见杨继山的鬼,死也要看一眼他的银针!”
我见老头发脾气,赶紧道歉。
我知道他嘴硬得很。与他年轻时候的墨砭并辔江湖的银针可以重见,那应该是现在最能让他提得起兴趣的事。
回到家里,我颇为不舍的从遗物工具之中,拿出那个手工木工钻,连钻头带横杆整个放液化气上头烧。木头噼里啪啦一阵响,腾起更高的烟火,过了十分钟,就露出里头银白的两根银针。
熊熊的液化气加上木头炭化的高温,让这银针连变红的迹象都没有,看来的确是外公所说的那一对陨铁打造的宝物。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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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