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爷明显被我问得神色一愣。

      那个看不出颜色的厚窗帘后面,如果是一扇窗户的话……

      那么这扇窗户,将是这个房间里唯一的窗子,显然也是我们此刻连接外界的唯一途径和捷径。

      我想如果最差最差的情况下,我和老张啥也不管了,跳窗逃走,总还可以吧?

      毕竟二楼跳下去也摔不死人,何况我们都仗着年轻,只要稍微注意点,大概率应该毫发无损。

      他缓了缓,头也不回的说:“哦,那个窗子我早就钉死了。”

      我突然觉得希望的火苗被仇爷刻意泼灭,不由得站起身问:“我们能看看吗?”

      我的求生欲起来之后,直爽的性子就有点拦不住。

      仇爷想拦住我,老张毕竟有灵敏的应激反应,身子一出溜就到了窗帘边上,仇爷想拦我的时候,他就一手已经掀开了窗帘!

      我和老张,甚至仇爷,不由得同时都低呼了一声!

      外面世界的亮光透过窗户,从窗户的缝隙里洒了进来。

      我们看到那个窗户是那种非常老式的木加铁的最老式的防盗窗户,在九十年代都还比较常见,怎么说呢?就是三开的窗户,每一开都分成三格玻璃,窗棂上每隔着巴掌宽,就串着一根拇指粗的铁棍,夜里开着窗户能透风,也能防盗。www.book56.com

      不过此刻我们看到的,窗户的活页和窗棂的连接处,全部都钉上了木板,看情形仇爷没有乱讲,确实是钉死了。

      说实话钉死的木板还有撬开的可能,但是那些铁棍儿,虽然年代久远,但不得不说还是扎实得很。我们想掰弯它们,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放下窗帘吧,这里是我家。”仇爷似乎非常刻意的去躲避窗外透进来的亮光,态度十分不悦的向我们宣誓主权。

      老张意识到行为不妥,随手放下窗帘,随口问:“您把这窗户钉这么严实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