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白姐姐是怎么了?往日里和和气气的,对谁都笑盈盈的,为何最近凶巴巴的,说不上两句就要不搭理人了。”
“说也奇怪,以往来了月事也没有这么大的气性。”
“会不会最近外界传言的那个幕宾跟白姐姐有些闲言碎语?”
“谁知道呢?”
外面在议论,春婷也只是听着。
只有她心里清楚最近白姐姐生闷气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那名帖送过去没有回音。
那个登徒子还真是给脸不要,白姐姐何等身份?拉下脸来送名帖上门,居然没有动静。
到底知不知道整个通州有多少人巴望着等白姐姐的名帖而不得。
这等荣誉放在别的文人身上估计够人吹一辈子了。
倒是那白姐姐也奇怪,居然会对一个没有功名的童生的如此上心!
难道只因对方对出了那个对子?
一个对子而已,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游戏,又不是什么功成名就的诗文,何必那么在意?
春婷正想着,老鸨突然拉住了她:“春婷啊,最近东方是怎么了?”
“我……我也不知道呀。”
“这死丫头,最近连我都不见了!上次她自作主张搞个什么幕宾出来,现在外面都传得沸沸扬扬。这事儿我都没找她算算账,她倒好,反而给老娘甩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