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觉你们有事瞒着我?”刘氏一回头,盯着罗方远,“你说,到底是谁?”
“哎呀,是同学,是同学啦。”
“同学跟你有这么好?”
朱游顺势帮腔:“那当然,毕竟每天晚上都秉烛夜读嘛。”
刘氏将信将疑,小声说:“这些个药材价值不菲,以后咱们可要好好谢谢人家。”
……
罗方远家对面有一间小茶摊。
茶摊上有着三五茶客,茶客相聚少不得闲言碎语。
而男子聊的事情自然不是家长里短,而是关系民生地大事。
“你们听说了吗?咱们柴县令弄出来地玉米芯油可是一件造福天下的大功。”
“这还用你说?给柴县令表功的公文都已经往京城传了,我估计不出两月,县太爷升迁地委任就会送到,那时候咱们就见不到柴县令了。”
“是啊,柴县令可是个难得的好官,要是柴县令走了,还不晓得会来个什么人?也不知道会不会替咱们百姓做主。”
起头的人神秘一笑:“嘿,这你们就不用担心了,柴大人恐怕是走不了了。”
“走不了?为何?”
那人压低了声音,把几个茶客招呼到了面前:“我听说啊,柴大人地公文在半道给截下来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