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心痛哄他说:“天龙,别担心,有姐给你撑腰,不会让他们逍遥法外,如果警方不作为,那姐替他们作为。”
天龙知道我有能力做到,他不哭了,抽噎着说:“姐,我信你。”
我说:“现在太晚了,明天一早我就去医院看你,你把一切详细再跟我说。”
“好的姐,你休息吧,明天我等你。”天龙懂事地说。
挂了电话,我心里还是久久不能平静,对二婶又可恨又可怜。当初她是何等嚣张跋扈啊,强势得狗都不敢朝她叫一声。
现在好了,怂成狗了。
其实还是钱闹的,当初有钱就觉得天下人都敢欺,如今没钱了,觉得天下人皆不敢惹。
呵呵,这样的女人,有钱没钱都是祸害,男人造就这样的媳妇倒霉,孩子造就这样的妈妈遭殃。
深夜,赵凌云从地府回来了,还穿着一身金色的冥王长袍,那气质,真真英姿勃发,不可一世。
我看痴了。
他匆匆脱下衣服挂在床边衣架上,抱歉地说:“来晚了,耽误你睡觉了吧。来,我抱着很快就睡着了。”
他脱掉衣服钻进被窝时才看见我神情不对,关切地问:“怎么了,哭了吗?”
他如今日理万机,我家这小事可不敢劳他费心。我就撒谎:“刚才看一部电影,看哭了。”
这个直男哈哈笑了,搂着我躺下说:“以后看电影看喜剧,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我温顺的“嗯”了一声。
次日一早,赵凌云又飞去西藏了,我让黄小爷跟我一起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