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开了一瓶酒,给大家都倒上点,当然没赛潘安的份。
赛潘安也没上桌,从货架上拿了一包真空包装牛肉,坐在一边大嚼。
我故意敬老板两口子酒,好让他们有了酒便于打听事情。
老板两口子话多起来了,问我们四人是啥关系,来这里干啥?
我撒谎说:“我们是娘四个,这是我妈,这是我姐,这是我妹,我姐身体不好,带她去省城看病,路上客车出问题了,就暂住这里一晚,明天搭车再去省城。”
他们对此深信不疑。老板沉默几秒问我:“你们就住在山后那家旅馆里吧?”
我说:“是啊。”
老板低头夹菜,说:“没事没事,你们娘几个睡觉注意点就是。”
老板娘看起来不胜酒力,脸已经红扑扑的了,眼睛也有些迷离,她把嘴凑到我耳边说:“闺女,我看你是个明白人,就提醒你一句,你们娘四个最好住一间屋。”
我装作一点不懂,“大姐,为啥呀?”
老板娘摇摇手,“你别多问了,我也是听说,你照我的做就是了。”
我佯装懵懂地说:“大姐,可是我们已经订了四间房了,老板不许我们住一块,非让我们一人一间不可。”
老板喝了一口酒说:“你们可以等老板查过房再睡到一间屋里去呀。”
我端起酒杯说:“大哥,大姐,我们母女四人人生地不熟,又是带大姐看病,实在是不容易,请大哥大姐明示吧。”
老板两口子对视一眼,看着我们摇头叹息一声,说:“我们两口子真是心疼你们娘四个呀,不然也不会说这番话。跟你们明说吧,那家旅馆有问题,去住的都是你们这些外地人,附近就根本没人去那里住。”
我一脸疑惑地问:“为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