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一看到糖，眼睛里开始冒精光，这年头糖是稀缺物，小孩子有时候到了过年才能吃上糖。
“小鱼儿，这是大哥哥给你的糖。你想吃吗？”
一听是给他的，小鱼儿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盯着陆砚升，犹豫了几秒，点了点头。
“那哥哥问你几个问题，你这么聪明一定能回答的是不是？”说着，陆砚升把糖塞到了小鱼儿的手里。
小鱼儿激动地看着手里的糖，开心的嘴角都要列到眼睛了。
有了奶糖给的勇气，他好像一下子就不胆怯了。响亮的回答了一声：“小鱼儿很聪明的，哥哥你问。”
陆砚升满意的笑了笑，那笑容像是冬天里的阳光，温暖人心。
周围的雌性都如沐春风。
“小鱼儿，哥哥问你，昨天你有没有在厂长家门口玩？”
小鱼儿点了点头。
这个家属院谁不认识厂长？
陆砚升摸了摸他的头，给予他鼓励。“小鱼儿，那你有没有看到这个叔叔和阿姨？”
小鱼儿乌溜溜的大眼睛一会儿看看陈峰一会儿看看周一琴。转而又低下了头，点了点。
“小鱼儿真是聪明。那哥哥问你，你有没有听到叔叔阿姨在说什么？”
陆砚升脸上的笑容依旧没变，温柔的捏了捏小鱼儿肥嘟嘟的小手，“小鱼儿，哥哥知道聪明的小孩子能把叔叔阿姨说的话复述出来，你也可以的是吗？”
小鱼儿抬起头，看着陆砚升。陆砚升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昨天是这个阿姨来找这个叔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