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这里不是航校，无证无牌是黑飞。
这个年代其实国内空域探测网络很不发达，雷达站雷达也很差劲，其实一般来说只要不闯入警戒空域基本不会被发现。
5年后，一架EP3迫降在琼州的陵水机场。
一架普通的大型电子战飞机，雷达反射面和客机一样，在没有任何身份识别的情况下强行进入防空区飞行70多公里，并且安然迫降。
虽然防空探测是一个世界性难题，无论各国都出现过类似直到迫降都才发现非己方飞机的事故，但依然暴露出了巨大的隐患。
而刘堪之所以被注意到，完全是因为几十公里外就是平潭机场，现在飞机又不多，没多久就发现了一个低速目标。
从轨迹上看不像航班，也不像是出现事故，空管果断进行询问并开始查阅最近可能经过的飞机。
刘堪心知肚明自己是黑飞，但也不敢不回答，硬着头皮拿起通话器：
“塔台，这里是大湾村旅游度假区观光旅游机，我正在进行试飞行，呼号……野猫01，完毕。”
“……”
平潭塔台的管制员认真看了看雷达上的坐标，以及刘堪的飞行轨迹，但却不记得哪里有空域划给了旅游区。
“野猫01，你已闯入管制飞行高度，已影响航班起降路线，请立即下降高度，完毕。”
“野猫01明白。”
通话结束以后刘堪不敢再在空中逗留，赶紧下降高度盘旋寻找时机降落。
……
“都让开，别干扰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