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烛燃尽,
车厢陷入黑暗,
剧痛让她哭出声来,
而那人却温柔地安抚,说,“不哭了...”
“不哭了...”沈渊摸着她后脑,咬着她耳垂呢喃,
他轻声细语,“我是怎么教你的…”
酒酿周身一滞,许久,像是认命一般,额头抵上他肩,在黑暗中循着气息找去,找到柔软的双唇,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
虚情假意的一个吻。
…
…
回京城已是后半夜了,
打更人一声锣响,振的她心儿发颤。
沈渊没骗她,
这里不是沈府,是御查司…
夜深人静,威严的门楣高悬在头顶,黑底金字,压的她似要喘不过气来,
那人刚下车,朱漆大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火光从里面透出来,一排持刀侍卫冷脸站在两旁,低头垂眼,对这一诡异的场景目不斜视,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