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酿一急,迈开步子就要追,才走两步就腿弯一曲,咚地跪在地上,
沈渊脚步立即停了,下意识就要转身,
“老爷…”
就听身后软绵绵,怯生生地喊,“老爷,奴婢错了…奴婢知道错了…”
错了,错得离谱,离谱到居然想藏着那个姓秦的书信,他早该罚她,或是跪香或是关禁闭,就算罚上几鞭子都算轻的,
但想到她被罚落过胎,心也就软了,可心头那根刺却怎么也拔不出,
一个不争的事实摆在面前,
——她会走,就算人走不了,心还是会走。
忽然袖袍一紧,顺着衣料被扯着的方向向后看去,少女正抓着他衣袖,跪在地上眼巴巴地望着,望着,一言不发,只是用小鹿般的双眼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