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近日确没有服用过避子药。”
她心中长长舒了口气,看向沈渊,见他似是也一样,神情顿时缓和了下来,刚要开口说什么,
就听医师又道,“但脉象带涩滞之感,此乃任冲受损之像,似曾有小产之征。”
耳边传来“啪”的闷响,
竟是沈渊捏碎了手中茶盏,鲜血顺着指缝向下淌,不稍片刻就染的白纸鲜红,
李悠忙叫道,“老爷,您这是何苦!”说着忙朝医师招手,让他上前医治,
沈渊抬手,“无妨,下去吧。”
医师低头退下,沈渊扯下袖袍,只听呲啦一声,撕出一长条锦帛,边绑着,边开口,不似寻常语气,像是高堂上的审讯,
“最后一次,说与不说,全凭你。”
酒酿咬住唇,便是一言不发,
是,她小产过,是被他罚的,
她何尝不想说,要大声地说,说的他汗颜,说的他忏悔,
但她哪能说呢,
喝过江管事的一碗汤,就要将事情烂在肚子里,只好半真半假,编出谎话来,
“老爷,奴婢确实于五个月前小产过。”
那人绑绷带的手一滞,“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