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酿也识趣,手上一点不敢怠慢,把人按舒服了,这才伺候用膳,
好在早有仆从送来小炉子,重新热一下也不费事。
也不知是来送晚膳还是来送自己的,撤走餐盘,看沈渊几杯酒下肚,手就滑进她衣襟里了,
她开始变得彻底顺从,甚至主动迎合,
在沈府晚膳吃了个半饱,没想到来这里补全了,最后餍足地睡了过去,连什么时候回府的都没印象。
...
自从那天后他们关系变得微妙起来,
很难去定义,也说不上好坏,
若非要说,她现在更像是介于通房和妾之间的角色,依旧是个下人,沈渊一旦兴起,不管她想与不想,都要拿身子去满足,但抛开床帏之事,两人也会品茶下棋,聊些跳出高墙深院的话题。
宋絮似乎把伺候的活都包办给了她,一个月大半时间,都是她伺候沈渊早起上朝的。
日子一旦开始重复,过起来就尤其快,
眨眼工夫便到了年关,
她借着和宋絮出门采买的机会补上了避子药,小瓶子沉甸甸的坠在袖子里,心里七上八下,想着到家就得藏进首饰匣,这东西要是暴露,沈渊现在对她有多宠,被发现后就能对她有多狠。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宋絮问到,
马车压过吱呀乱叫的积雪,窗外艳阳高照,即便关着窗,也把车厢照的一片亮堂,
酒酿抱以一笑,刚想随便说两句搪塞过去,就听皇城方向传来贯穿京城的钟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