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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大门再次出现在眼前,李悠只觉眼眶一热,挤压许久的委屈顿时涌现,眼泪在见到娘亲的时候终于不要钱地往下掉,
“阿娘!”她哭喊着扑进母亲怀里,声泪俱下,让老妇人跟着抹眼泪,频频念叨着闺女受苦了,
她对沈渊的所作所为早有耳闻,
不但风光纳妾,还把宝贝闺女禁足在巴掌大的院里,
纵使是她的悠悠有错在先,但姑娘家家的,喜欢点热闹怎么了,更何况举办宴席也是为了给沈家撑门面,用的还都是自己嫁妆,
用嫁妆补贴夫家是何等贤惠,那杀千刀的沈渊,居然下这样的狠手,把她的宝贝闺女祸害成如此心力交瘁的模样。
“悠悠啊...受苦了...”她拉着女儿的手,说什么也不愿松开,越看越伤心,恨不得玄儿明日就平步青云,把沈渊给踩脚底下,让他再不敢放肆。
“都是您...”李悠哭道,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都是您...都是您非要把酒,酒酿塞过去,她,她就是个狐媚子,卖主求荣的狐狸精!”
这番指责让李母瞬间默不作声起来,
是她自说自话地把那丫鬟塞进沈家,没想到装了这么多年的恭顺,骨子里是个不安分的东西,逮着机会就往上爬,
算她看走了眼。
往屋里走的工夫李玄的马车也回来了,
李母皱起眉,刚要说道几句,就听他调笑,“哎呦李大小姐,给沈渊赶回来了?”
“闭嘴吧你!没看你妹妹正伤心着!”
李玄撇撇嘴,“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