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不似往日一味地索取,纵使禁锢在怀,动作却轻柔至极,若她皱眉便停下,吻她眉眼,低声轻哄,
似乎宠溺恩爱至极。
第二天伺候梳洗更衣时,她垂着眼睫不敢看他,只有转身离开的时候才匆匆瞥了眼他的背影。
回床上。
身侧余温似乎还在,她伸手摸着床褥,突然迷茫起来,
若抛开床帏上的缠绵,他们到底算什么…
…
本想睡个回笼觉,但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好不容易才等到天光大亮,
她没要丫鬟伺候梳洗,自己换素净的烟波长裙,挽了个简单的发髻,特地在领口围上条白色狐裘围脖,毕竟一身的暧昧印记,给人瞧去多羞。
纤细的小手再次拉开螺钿首饰盒,在最下层的末端取出月白色锦囊,
曾经装着玫瑰糖球的袋子如今换上了避子药,
药丸滚到手心,她突然迟疑住,待到门口传来丫鬟的脚步才回过神,慌忙将药吞了下去,药瓶放回袋子,重新塞回琳琅的首饰下面。
...
见宋絮前她亲手做了碗姜汁乳酪,敲门的时候心情七上八下,乱得很,有种抢了别人丈夫的罪恶感,
罪恶感没维持太久,门一开就被宋絮笑着拉进了屋。
“大喜事!”宋絮接过小碗放桌上,笑着把酒酿领进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