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前因后果说了个清楚,
宋絮知道她喜欢秦意,解释起来也方便,说着说着重点就跑白银造假案上去了。
“所以你还差一点就拿到卷宗了?”宋絮问,
酒酿点点头,“还好没拿到,不然铁定被老爷发现,他可是好本事,芝麻大的动静都逃不过他眼!”
“御查司的么,都这样。”宋絮笑着呷了口姜茶,“所以你家也是被白银案牵扯进来的?”
也?
酒酿心里咯噔一跳,“姐姐…你也是…?”
“嗯,毕竟是个大案子,涉案数百人,连罚抄的家眷亲属在内达万人之多,也不奇怪。”
“那你…”酒酿清清嗓子,“那你知道审宋家案子的是谁吗…”
她不指望宋絮能知道,随口一问罢了,
“沈渊啊。”宋絮耸耸肩,“就是他把我爹娘砍了的。”
酒酿有一瞬手脚冰凉,怔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宋絮倒是毫不在意,“我家窝藏了主犯之一,换谁来都一个判法,要怪就怪我爹蠢,为了所谓的文人风骨把全家都害了。”
“所以我家的案子也是…也是…”酒酿只觉天旋地转,心里一阵阵的恶心,撑着桌子,想到和沈渊的床帏之事胃里翻江倒海,额上渗出细汗,
“想什么呢,把自己吓的…”宋絮嗔怪道,“这种大案怎么可能一人包办,而且那时恰逢沈老太爷病逝,几方势力都想拿下督查使之位,其中鱼龙混杂,谁负责了哪些案子,特别是你家这种小案,没卷宗的记载,谁说得清呢…”
“说说你家人吧。”宋絮又道,“我都和你说了我的了,你也不能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