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桌上休息了许久,连灶火都是沈渊跑前跑后自己点的,
结束之后小腹就痛得厉害,有几阵子要咬着牙才能抑制住闷哼,身后出了一层层的汗,也管不得什么规矩不规矩了,只要沈渊不使唤她,她也懒得站起来。
“哗啦”一声,
吓的酒酿猛抬头!
沈渊把杏仁露连碗一起扔进了装厨余的木桶,提起食盒头也不回地走了。
酒酿把头埋回去,又闭上眼,
不一会儿就听见怒气冲冲的脚步声逼近,
接着被人攥着后颈一把拎起,提小鸡一样提了回去。
...
...
卧房深处,
三折屏风投下巨大的阴影,罩住了少女瘦长纤弱的身形,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像只藏在暗处的孤魂。
宋絮打开抽屉最上层,玉手推开隔板的划片,
一个暗格跳如眼帘,
里面静静躺着一只胭脂膏大小的铜盒,
打开盖子,少女神色变得痛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