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尽欢急着拎东西,没注意高成落在她后背的眼神。
高家。
邬翠梅左等右等,总算听到保姆刘妈笑着问候,“高成,许同志,你们回来了。”
这年代叫同志的多,什么小姐只在香江那边流行。
“田妈,我饿了。”高成手里只拎着一盒茶叶,别的都在须尽欢手里。
不是他不帮忙,而是许尽欢怕他累着。
晚上治疗就会前功尽弃。
刘妈欢天喜地去厨房给高成做饭。
能主动提出要吃饭,那就说明身体好了不少。
刘妈打小就照顾高成,说句僭越的话,她把高成当半个儿子。
看他昏迷的时候,急得嘴上长燎泡。
现在他醒了,又能转悠,田妈比谁都高兴。
“你们总算回来了,阿成,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邬翠梅一颗心都挂在儿子身上。
其实,在他们早上出门后,她就有点后悔。
又不敢偷偷跟着去。
万一被发现,儿媳妇多想,不给儿子尽心尽责看病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