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会表达自己的诉求。
也从不主动提要求,就像是没有世俗的欲望一般。
这让花灿觉得他实在是有趣,恨不得将他的心脏挖开,望一望他的胸腔里都装着什么,他的心脏究竟是红色的还是白色,亦或是像水一样无色透明的。
“老四,来,叫一声哥哥听听。”
花灿继续逗岑求生,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就算不叫哥哥也无所谓,我让你研制的蛊毒你赶紧给我研制出来,你要是不行,我可就去找小粉黛了。”
粉黛擅长用毒和用药,而岑求生擅长蛊毒。
两人会的东西有些是想通的。
不管是用药用毒亦或是用蛊,都有可能达到某些目的。
所以,岑求生能做到的一些事,粉黛也一样能做到。
岑求生闻言,眉头皱了皱,沉吟片刻之后,才冷着声音说道:“花灿,你想要去寻她尽管去便是。我要歇息,你闭嘴。”
他就不该躺在这张床上。
可,这是主子让他来的,他便只能来了。
他不该招惹花灿。
这个认知让岑求生的眉头又狠狠地皱了一下。
因为他已经被花灿缠上了。
罢了,明日一早,他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