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绮月回到府中,便见颜侧妃整个身子都恨不得粘在萧云钊的身上,脸上的表情楚楚可怜,抽抽搭搭地说:“王爷,妾身如今都怀孕六个多月了,您此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您当真舍得让妾身一个人面对生产之痛吗?你难道就不想第一时间看看咱们的孩子们?您就不期待孩子的降生吗?”
颜侧妃抽泣着说:“臣妾对王爷一心一意,满心欢喜地盼着王爷回来,能陪着妾身将孩子生下来,可王爷刚回到京都城便又要离开,难道对妾身和孩子一点都不惦念的吗?”
“颜儿,本王并非不惦念你,但是本王身为大庆亲王,有些事是必须要做的。”
萧云钊低声哄道:“前段时日本王不在京都城,王妃也将你照料得很好,就算这回本王离开了,本王相信王妃也一定能将你们母子照料得很好。本王也十分期待这个孩子的降生,待本王回来时,一定给咱们的孩子带一些孩子玩的玩具好不好?”
“王爷!”
颜侧妃哭得伤心:“您是您,王妃是王妃,您是妾身的男人,王妃是您的正妻,王妃虽然从未为难妾身,吃穿用度也没有少过妾身,但是王妃与王爷在妾身这里岂可相提并论?王爷要走可以,除非将妾身一起带走,不然妾身就缠着王爷,哪里都不要王爷去!”
“胡闹,你如今身怀六甲,哪里能受得了舟车劳顿?”
萧云钊闻言,气得眸色一沉,冷声说道:“你莫要任性,本王对你多有宽容,王妃待你也不薄,你乖乖在王府诞下孩子,本王和王妃都不会亏待你。”
颜侧妃闻言,眼泪掉得更狠了,一脸伤心地控诉道:“王爷,您怎么就不懂妾身的心思呢?妾身心悦您,舍不得离开您,现在又怀着孩子,更是希望每日都能瞧见您。您倒好,自己走了,便将妾身推给王妃,您真是好狠的心肠!”
萧云钊见自己的女人哭得梨花带雨的,腹中还怀着自己的孩子,终究是说不出什么狠话来。
离开几个月,又不知道颜侧妃怀孕,确实是怠慢了人家。
他无奈地轻叹了一声,将人捞入怀中,掏出手帕给颜侧妃擦拭着脸上的泪珠,语重心长地哄道:“颜儿,并非本王心狠,而是本王有自己该做的事情要去做,本王作为大庆亲王,这些事乃是本王的分内之事。本王是个男人,不能因为一点儿女私情便龟缩在京都城内,你能体谅本王吗?”
颜侧妃知道无理取闹只会让人厌烦,适当的哭诉和撒娇才会让男人心软。
她抽泣着,从萧云钊的怀中抬起头来,湿漉漉的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萧云钊,委屈巴巴地低声道:“王爷,妾身也是想要体谅您的,但是妾身真的太爱您了,若是长时间见不到您一定会想您想到发疯的,妾身也不想阻碍您的步伐,让您去做您想做之事,但是可不可以,也将妾身带上?”
萧云钊闻言,眸色微微一沉,刚要说拒绝的话,颜侧妃便急忙举手做发誓状:“王爷,妾身保证,绝对不会给您造成负担。只要王爷答应将妾身带在身边,妾身什么都听王爷的。”
“颜儿,本王不能将你带在身边,本王要去的是苦寒之地,那里的百姓们吃不饱穿不暖,本王是要去帮助他们的,而不是去享清福的,何况这一去山高水远舟车劳顿,便是本王都有些受不住,何况是身怀六甲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