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岑刚准备回府,朱彻连忙追上来问他:“苏大人,您看陛下这是何意?”
“本官也不知。”
苏岑摇头,虽然他在皇上的手底下已经当了十多年的丞相,对皇上也是有几分了解的。
但,让他分析皇上的心理状态,还是比较困难的。
而且揣度圣意本来就是大忌。
苏岑除非傻了,否则就是无可奉告。
朱彻见苏岑抬脚就走,心里终究还是有一些害怕的,毕竟他刚刚呈上去的东西,一个搞不好就可以能要了他的命。
…
“娇娇,你最近都做些什么?说给爹爹听听。”
苏岑刚回到家,见自己的女儿陪着妻子一起做刺绣,便笑着问道。
苏元娇抬起手里的半成品,给爹爹看,然后笑吟吟地说道:“我在给爹爹秀荷包呢!昨天听母亲说您的荷包已经泛了白破了洞,女儿便想着给你绣一个全新的。希望爹爹能记得女儿的好,日后便多疼爱女儿一些。”
“你这丫头!爹爹什么时候不疼爱你了?”
苏岑抬手揉了揉苏元娇的小脑袋,低声说道:“你永远都是爹爹的女儿,爹爹会永远疼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