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这种东西,早就在见识过白铭宣的翻脸不认人之后,她就看开了。
她不再强求,也不会再轻易心动。
她很清楚她跟凌逐之间只是两国之间权衡利弊之下的结合。
凌逐前些时日给她说会护着她的话确实动听,但若是凌逐不护着她,那大庆也不会答应,故而也没什么好感动的。
因为,这些都是必然会发生的。
只是他们将此事提到了台面上来说罢了。
萧楚柔惬意地吃着葡萄,有些犯困干脆就在凌逐的龙床上睡了一觉。
醒来之后发现殿内已经点上了蜡烛,却不多,昏黄地照着,只是勉强将殿内的一切都看得清楚,又不至于晃眼。
屋内一个丫宫女太监都没有,而凌逐就在床榻边上坐着,垂眸眸光幽暗地盯着她。
萧楚柔被吓了一跳,身子连忙往后仰,咽咽口水之后眨巴着眼睛问凌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干嘛坐在床边吓人?”
一睁眼就瞧见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床榻边盯着自己看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好吗?
“刚来不久,起来喝合衾酒了。”
虽然北凌成婚没有掀盖头这个环节,但是合衾酒还是要喝的。
萧楚柔打了个呵欠,还是有些犯困,虽然睡了很久,但还是没将她昨夜没睡好今天又累了一早上的疲惫感缓解过来。
她懒洋洋地揭开被子,坐在床边找鞋袜,但她眯着眼摸了两下还没摸到,凌逐就突然蹲下,一只手抓住她的小脚丫,动作自然地将鞋袜给她套上去。
萧楚柔愣了一下,眨眨眼,连忙将自己的脚给收回来,伸手挡住凌逐要给另一只脚穿鞋袜的动作,困意都减轻了几分,她说道:“我自己来穿,皇上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