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荷觉得,就很好。
“你家那样才是极好的,我们家的孩子,都很怕他爹。”
妙语一脸无奈地叹气道:“我总是告诉夫君对孩子不要这般严肃,总是板着一张脸会吓到孩子,他总是“孩子就要严格教育,以后才能有出息,现在将孩子教导成了一个小面瘫,长得还像他,现在连脾气和性格也跟他差不多了。”
简直让人头疼。
孩子也才四岁不到。
但是武睦却将孩子当做是小大人来教导了。
妙语说过他好几次,对孩子温柔一些,别让孩子连自己的父亲都怕,他依旧要坚持自己的态度,觉得自己是武将之家,以后儿子也是要继承衣钵的,若是现在不好好练功,严肃对待所有事情,以后长大了,也不会有什么出息的。
妙语拗不过,也就只能偷偷地给自己的孩子开开小灶了。
香荷和武葵都忍不住笑出声,
武葵笑呵呵地说:“嫂子,咱们家就是这样的,哥哥小时候也是被父亲这般教导的,甚至还要更为严格一些,不然你以为哥哥为何现在能做将军?咱们武将之家,对孩子教导向来都是较为严格的,嫂子你就不要心疼孩子了。现在孩子不将武术学透,以后上了战场,便要被人将肚子刺穿,脑袋也得被人砍下来。你说是现在让孩子多吃点苦头好,还是以后上了战场丢掉性命好?”
武葵这话将妙语吓得够呛,她小脸瞬间就白了,她拧着眉头说:“我们家的孩子,才不会被人砍脑袋。”
“嫂子,你知道吗?在我们很小的时候,父亲便告诉过我们一句话,但凡是上了战场之人,生死都是要置之度外的。作为将军,士兵的性命和圣上的指令也是要高于生命的,所有人都要做好牺牲的准备,能不能活着回家,就要看有多大能耐。”
武葵想到自己的父亲,便一脸惆怅。
她轻叹着说:“当初父亲说的话,我一直记到现在。这些话大概也是哥哥以后要说给孩子们听的吧!无论如何,宁愿现在孩子多受罪,也不愿意以后孩子去敌人面前掉脑袋。作为父母,心疼孩子无可厚非,但一定不能耽误孩子。”
妙语低声应道:“我知道,我也从未插手过教导孩子之事,只是偶尔瞧见孩子受伤,终究是心疼的。”
她的大儿子,也才四岁,身上便总是带着淤青,岂能让她这个做娘的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