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心下很急,这药都吃了怎么还难受呢。
“去打盆冷水来。”
“哦,好的。”
冷水很快就来了,李青言将帕子打湿,然后爬上去给苏子画物理降温。
“学长,你将帕子给我,我来洗。”
“不用了,你也去睡吧,这里就交给我吧。”
物理降温是个漫长的过程,可不是一下子就能降下来的。
“没事,当时通宵上网吧的时候都没事,这都是小意思了。”
舍友也是非常讲义气的。
他跟苏子画从高中就是同学,两家更是住的很近,所以他们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朋友能比的。
“好,那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舍友突然有一种他是外人,李青言跟子画关系更近的感觉。
舍友摇摇头,他这是七想八想什么呢,子画退烧更重要。
终于,在两个人坚持不懈的努力下,苏子画的温度降了下去。
摸着额头上正常的体温,李青言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舍友也累瘫在了椅子上,照顾人真的是个熬人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