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出来的人，我自然得问问他的引路人。二十多年前，是你和我爸打入最后的。不知道你的徒弟如何？”
成哥说道：“阿桓，你一直说错了一句话。小苏是我领进门的，但他不是我教的。”
成哥关掉屏幕，“他是自学的。”
“不可能！”
“承认别人的天赋，也是一种进步。”
少年不服。
江苏参赛，他那个群里年长的兄长们都在群里叮嘱，祝福他和胖哥，但都没人打电话，怕扰到他们。
成哥自从上次不帮忙后，双方忙的一直没有联系。
今日，成哥给江苏打了个电话。
“喂，成哥？”
成哥说道：“小苏，我看比赛了。”
江苏嗯了一声，等着成哥继续说。
“小心点。”
“嗯？”江苏不解。
成哥又说：“国内和国外。背刺和对手。”
江苏聪明，很快知道了，“谢谢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