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点?”楚迟安迟疑了一瞬:“她带着一个小男孩算不算?”
何谓不着痕迹地朝守在门口的人使了个眼色,柔声道:“算,你放心,我们会帮你找到你的家人的。”
“我今天来其实还有其他事情,”何谓放轻声音:“马上就到了招收新弟子的试炼大会了,如果你能拿下头筹,证明了自己的能力,我就能说服长老派出更多的人去帮你寻找身世,如何?”
似乎怕楚迟安犹豫,何谓又补充了一句:“你应该亲身体验过令牌的用处了,在客栈大堂的时候,”声音忽地被压低,带着诱惑:“天池城里,权利才是最好用的东西。”
楚迟安没有犹豫多久,认真点头:“我答应你!”
两人交谈许久,临行前何谓似乎想起什么,特意嘱咐她:“我给你的令牌,与今年在门口给的那些令牌不一样,切记好好保管。”
楚迟安答应下来,其实他不说她也发现了,明明在城门口时,那个大叔说的令牌是今年才出现的筛选方式,可掌柜的说辞又让她觉得这种筛选方式很早就出现了。
而且——
楚迟安眼里闪过笑意,意味深长地看着何谓离开的背影。
天池城内某个角落,一对夫妻带着孩子走进了在这个地方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破败的房子,而与他们擦肩而过的人拿着一个钱袋子哼笑着:“只住三天啊,手脚放轻点,别把老子房间里的东西弄坏了,到时候要赔的!”
丈夫大声附和着,抱着孩子的妻子满面愁容:“怎么就住几天,还这么贵?”
孩子脸色苍白,下巴微尖,完全没有这个年龄段孩子该有的肉嘟嘟的脸蛋,在娘亲怀里静静地睁着一双大眼睛,不哭不闹十分乖巧。
丈夫露出笑意,逗弄了两下孩子,宽慰妻子:“好歹有地方住不是?我打听过了,这会儿人最多,说不定有法子找到能治娃儿病的人。”
“我明天就出去招工做,边挣银子边打探消息,咱们的日子很快就能好起来了。”
妻子被他安慰着,也松了口气,但下一瞬间,怀里的孩子突然瞪大双眼不停咳嗽,但因太过虚弱,哪怕咳嗽也是细声细气的,接着冷汗唰地布满额头。
二人脸色剧变,带着孩子直奔附近的小医馆,大夫仔细看了几眼,先扎了几针缓解动作,继而眉头蹙起:“不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