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应急逃生通道的灯反倒熄了。

    苏岑来不及多想,锅里的肉才炒到一半,放久了该不好吃了。

    重新打上电闸后,苏岑转身要走,却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下意识拿着手机电筒在身后的黑暗中扫了一圈。

    奇怪,也空无一人。

    正放下心要回家时,突然听见一阵破空声带着凉风席来,紧接着脑后一阵钝痛。

    再然后苏岑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苏岑双手被捆在背后,双脚也被绑住,整个曲起侧躺着,头上被套了个不透光的黑色布袋子。

    她看不清外面的情形,粗糙的布料摩擦着脸颊,有些难受。

    她费了一番功夫才想起昏迷前的事情,脑后仍隐隐作痛,颠簸晃动感很明显,耳畔时不时有车辆鸣笛声,她现在应该在什么车上。

    更让她感到难受的是周围若有似无的鱼腥气,加上颠簸的车厢,晃得她有些想吐。

    苏岑尝试着挣动了两下手腕,但粗糙的麻绳几乎死死勒紧肉里,根本挣脱不开。

    过了不知多久,车终于停了下来,紧接着有人打开了车厢的门,发出吱嘎一声响。

    苏岑脸上的布罩被取下,外头阳光炽盛,她有些不适应地眯了眯眼。

    面前是两个男人,一高一矮,都戴了口罩和黑色毛线帽,几乎只露出一双眼,看不清容貌。

    见苏岑盯着他们看,高个子男人伸手将她粗暴地扯下来,“看什么看?臭女人,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