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齿咬住下唇,柳如烟哭得不成样子。
“期哥,是杜觉晓,是他……是他威胁我。”
“第一次见面,他就强行抓过我的手,在我的手上摸来摸去。”
“我不从,他就威胁我,说让别人都知道我是个荡—妇。”
“我再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哪能让别人随意在背后戳我的脊梁骨?”
“杜觉晓是个男人,他可以不在乎,可我必须得保住颜面啊!不然,我家族的名声、我父亲的脸面,又该何去何从?”
她说得声泪俱下,哭得也是好不可怜。
乔期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他真的这么对你?那后来呢?他有没有强迫过你?”
柳如烟摇了摇头。
“没有,第一次过后,我就有了戒心,不再和他单独见面,即便见面,也有人陪着我一起去,这才没让他得逞。”
乔期怜惜地帮她擦掉眼泪。
“真是苦了你了,如烟。”
柳如烟委屈地扑到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乔父却冷不丁地说:“以前是他强迫你,那现在呢?今天你和他一起去医院,被人抓拍到的事,你又该怎么解释?”
听到这话,柳如烟止住了哭泣,小心翼翼地看了乔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