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捺住怒气，勉强扯起嘴角。
“阿韵，这样不太好吧？”
“就算我给他赔罪，他也听不见、看不着，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呢？”
沈韵致淡淡道：“也就是说，你不愿意听我话了？”
柳如烟一想到沈父对自己放的那几句狠话，顿时感觉猛然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都清醒了很多。
“愿意的、愿意的，怎么会不愿意呢？”
巴掌声又响了起来。
“阿辰，我不该在你最危难的时候抛弃你，也不该出言辱骂你。”
又是一巴掌。
“是我该死，求你快点醒来，原谅我做的蠢事。”
沈韵致眼睛一眯：“你好像不太情愿啊，用我教你怎么道歉吗？”
她俯身凑近柳如烟，伸出完好无损的右手。
柳如烟忙道：“不用了，我自己会的。”
接下来的几—巴掌明显清脆了许多，沈韵致这才满意地坐回了原位。
像柳如烟这种恶人，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这辈子都学不会谨言慎行。
要不是江辰现在没了地位，又怎么会被她肆意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