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什么女人都能骑在她头上跟她要男人,这位置给了她也坐不稳。”
“我还当灵鹫那点小心思,您看不明白呢。”
“我从不在意年轻人有野心有拼劲,只要不违反创嵘的利益,谁成为下一个女主人,我都不在乎,有能者居之,黎婠婠能抓得住那小子的心,就是她的本事,和最大的底牌。”
“那您彻底不管了?”
“到底是小珍的外孙女,我还真的能不念旧情么,孩子都生了,就这样吧,不然这混账真的哪天要去死,都不好说。”
“我这一把老骨头,还管这个做什么。”
这次来了,不过也是看看这个黎婠婠到底是怎么想的。
既然当初不是故意离开五年不回来,那过去的误会,也不必现在还翻旧账。
只要戎行野不再犯浑,好好把创嵘经营好就行。
人都走了,陆斯昂他们也被灌得都有点走不动道。
霍司丞因为病没好,所以一晚上滴酒未沾,但也得怨种似的把他们几个扛上车。
岑屹楼替戎行野喝得最多。
这男人喝多了,也只是面无表情站着。
直到楚昔去他面前晃晃胳膊,他才回过神,自己钻进车里闭上眼睛不吭声。
楚昔都闹不懂他醉了没。
“你们两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