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逐渐模糊了视线,她擦了又擦,直到手上的合同都浸湿了,她才蜷缩在床上,无声地哭泣着。
胸口闪着暗芒的黑龙戒指归于平静……
就像是这个男人,贸然闯入她的生活,又抽身地彻底。
霍司丞走回诊室才回了个电话过去。
“人没事,也不是病发,你要我给她的东西我都给了。”
“她听说自己自由了,小姑娘挺开心的。”
那边好像没有任何呼吸和动静。
可霍司丞知道他在听。
“既然跟你外公去疗伤了,就先好好处理身上的伤。”
“啪”一声,手机挂断。
身上捆扎着绷带的男人赤着上身坐在床边。
远处清冷孤寂的月光透过窗框打落,拉长了的光影就这么落在他身上。
他像个孤独的王者,唯有空气中的微粒陪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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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丞挺佩服黎婠婠的。
第二天见到她的时候,她好像整个人都活过来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