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三年了。
那枚荷包也从未是她的幻想,为什么会这么痛呢?
她行了礼,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饭已经被几人哄抢一空。
她回来的时候,装稀饭的桶已经剩下薄薄一层稀汤和几粒米。
三鲜炒菜更是吃的只剩下几个调味儿的辣椒圈。
江芙把桶底剩下的稀饭刮了下来,配着菜碗底剩下的几块辣椒没滋没味的咀嚼着。
她一点质问的心思都没有。
辣椒刺痛她的胃,一口稀饭下肚却也是杯水车薪毫无作用。
灼热席卷在胃口,久久不肯消散。
她捂着肚子,两颗泪水终于顺着脸颊隐入地砖的尘土之中。
“好痛,这里好痛。”
沈随安目光并未再落到地上残破的荷包上。
他只淡淡道:“收拾干净下去。”
只是,不知道是不在乎,还是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