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哥,就这么放过他们?”小衙役捂着脖子,恶狠狠地盯着文洵。

    孙成冷声讽刺,“我还以为你抢了我的权,能出息到哪去,原来是打算领着一帮人给犯人当狗!”

    其他人没多说什么,但不满都写在脸上。

    “大家听我说,今天的事全是误会,这俩人和队伍走散了,我也是为了大家能顺利交差才去找的。”一回生二回熟,他这谎撒的很真实。

    解释完了这边,又问文德厚:“你们几个,为何殴打衙役?”

    文德厚梗着脖子不吭声,只是眼里的红意未退。文洵干脆别过了头。

    只有文棋,这半大孩子发着抖,颤声道:“爹和大哥以为…以为你把,把二姐和弟弟拐走了。”

    程大山:“……”

    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案!

    他算是看清楚了,怪不得二姑娘不亲近父兄,这俩人完全不清楚她是个什么人。

    还拐走?

    那动了歪心思的李全不知道在哪个乱葬岗呢!

    他这边满心苦涩,文澜却感觉心脏颤了一下。

    一种莫名的情绪自胸口蔓延至四肢百骸。

    “爹,大哥,我没事。”

    她尚未理解其中真意,但隐隐明白,有时候讨厌和关心也是能共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