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沈亦修知道自己到底是谁,恐怕现在就不是这么的好脾气了。
白清岚看着宴平生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轻声的开口道:“怎么了?平生?”
“这里离金陵还有一段路程,他们是从哪里过来的?”
宴平生的疑问,让白清岚心头一跳。
她用手沾着一点的茶水,快速的在桌上来回的画着,不会儿一个苍饶国的地图就栩栩如生的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宴平生一愣,很难想象白清岚居然会一个不落的将苍饶国的地图都绘画了出来。
“你看我做什么?”
白清岚感受到了他眼神的注视,轻声的开口询问着。
顿时,宴平生的眼神慌乱无比,急忙的转过了头。
白清岚轻轻的勾起了唇角,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缓缓的说道:“我常年与我的父亲在军营之中,自然是知道这些东西的。”
宴平生一愣,正准备要点点头,就听着白清岚的话再一次的响起,“你不清楚,我父亲这个人一直都没有把我当女儿家养,从我母亲去世之后,我一直在努力的讨好他,我们白家没有男丁,我就把自己当做男人,与父亲一起在战场上出生入死。
可是就算是这样……”
白清岚说到这里,瞬间眉头紧锁。
就时这样,自己在那个时候,被白清微与白清芷困在了地牢之中,她心中无数次祈求父亲发现自己的失踪,救救自己。
但是没有!
直到有那么一天,白清微抱着自己身处的那个坛子,故意让她听到白清微与白恒的对话,这才知道,自己在白恒的心中其实连他手下的一匹战马都不如,她死不死的,到底在哪里,根本一点都不心疼,更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