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他跟赵方旭认识了很多年，很早就在赵方旭手下干。
否则换成别的董事，他才不会说出这番话。
赵方旭面色淡然，丝毫没有因为质疑而恼怒，反而拉开抽屉，从最底下拿出一份棕色档案袋。
然后一圈圈的打开。
“乐乐，你以为我是跟你开玩笑，可实际上，我没逗你。”
赵方旭从档案袋里拿出几份单子，以及一张照片，放在窦乐的旁边。
“你看看这个。”
窦乐瞅了瞅赵方旭，拿起单子看了起来。
【京城总部哪都通特殊员工档案（机密）】
【姓名：莫焱】
【性别：男】
【年龄：18岁】
【家庭地址：京城海淀区世纪城晴波园7号楼2单元301室。（编的，请勿带入）】
【人物过往：莫焱出生于普通家庭，父母皆是普通人，不具备异人能力，家庭和谐幸福。在莫焱过13岁时的生日当晚，三名全性妖人闯入家中，当着莫焱的面残忍杀害其双亲，和赶来祝寿的爷奶公姥，导致其受到强烈刺激，觉醒异能岩浆化（暂命名），当场杀死2人，重伤1人。
当休假的华中负责人任菲赶来时，莫焱正折磨融化存活全性的四肢，任菲为阻止莫焱，身体被灼伤，后将莫焱领入暗堡。】
【关于莫焱身体精神状态5年观察的研究资料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