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狗擦拭了席子,还给余芳菲抱过去了枕头和薄被。
客房很久没用了,还是昏黄的电灯泡,余芳菲住进来的时候不由得感叹说:“陈二狗,你们家这房子真有年代感。”
陈二狗哈哈一笑,说:“余乡,你想说破旧吧?”
余芳菲微微一笑,仿佛冰山解冻,在昏黄的灯光下好似卸下了那层冰冷,染上了温度,看得陈二狗一呆。
她说:“二狗,私底下你就不要叫我余乡了。你救过我妹妹,我很感激你,她认你做干弟弟,那你也就是我干弟弟。你不介意,就喊我一声菲姐。”
陈二狗动容的喊:“菲姐!”
余芳菲点了点头,问:“你们家有浴室吗?今天天气有点热,我想冲个澡。”
尤其是刚才吃席,不少男人都抽烟,她职业装沾染了不少烟酒味,怪难闻的。
陈二狗忙不迭的点头说:“菲姐,都什么年代了,冲凉房肯定有呀。我们家也就客房不常用,所以比较磕碜罢了。我现在就带你去。”
说罢,陈二狗十分贴心的给余芳菲递过去了一双拖鞋。
余芳菲脱下了高跟鞋,黑色的丝袜包裹着匀称的玉腿,洁白的肌肤在丝袜之中若隐若现,看得陈二狗一阵口干舌燥。
穿上陈二狗的拖鞋,在陈二狗的带领下,余芳菲来到了浴室。
这热水器,还是陈二狗卖了草药水有钱之后,陈木匠换上的。
之前陈木匠为了治陈二狗的病,花了不少钱。
之后更是掏空积蓄给陈二狗定下了和白小荷的亲事,并且豪掷两万块给陈二狗招启蒙老师训练他。
事实上那时候陈家已经是家徒四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