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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春红从毕春手中接下簪子没多久,老夫人那头却也发现簪子不见了的事,初始没敢张扬,就将辛魏氏给叫了过去,忙让人帮衬着去找。
这时陈水月却突然跳了出来说:“祖母,当日孙媳妇听过说这簪子来历不凡,这般贵重的物品,如今乍然丢失,定然是府中不晓得何人动了贪心,再想想这些日子来能有机会接触这簪子的人,说不成就是这人。”
老夫人就先让人将风荷院里的人都搜了一遍,最后自然是一无所获。
这时陈水月又说:“尤记得当日九妹妹见到这簪子时是何等的惊艳,又许不是九妹妹瞧着实在想戴的很,便不问自取了?”
这话一说,辛魏氏自是不喜,就对着陈水月说:“九娘她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却至于为着一个簪子却做这等事情,你切莫要血口喷人。”
“九妹妹是母亲的幺女,母亲难免偏爱,可若当真无愧于人,便不妨去查一查便知事情结果了。”陈水月却是激动的同老夫人说。
这时李嬷嬷却也道:“先前的时候确实是看九姑娘很是喜欢的模样,说不成是拿过去玩玩,老夫人过去问问也是使得的。”
辛魏氏还是知道李嬷嬷如今是向着她们母女的,如今这样说,难道这里头有别的内情?
辛魏氏这样想着,便没说了。
老夫人心里也焦急簪子没见,一听她们这样说便想着死马当活马医,说不成就是被辛九娘拿了,便顺着陈水月说的过去了。彼时辛九娘在屋里看书,就听着外头的声响,伸了个懒腰,春花忙进来同她说:“姑娘,老夫人来了。”
辛九娘就迎了出去,瞧着外头那一溜人,她不免觉得好笑,就上前扶着老夫人道:“祖母,今日你怎么到我这儿来了,要说您想见我,或是想做旁的什么,便尽管让人过来说上一声就是了,却累的您亲自过来。”
“母亲和二嫂嫂竟也一同过来了。”
她一副很是惊讶的模样。
陈水月却是自以为自己做的事极是周密,想着一会儿这众星捧月的辛家嫡幼女却要成了偷盗祖母簪子的贼,届时若事情传了出去,这辛九娘怕也是要羞愧死了。
便上前说:“若是小事,祖母也用不着亲自过来一趟,既过来自然不是小事,祖母屋里的簪子丢了,如今是怀疑你拿了它。”“瞧二嫂嫂说的,真是要代替祖母给说话了,要知道你上头还有大嫂嫂,再上头还有母亲,更更上头还有祖母,却万没有长辈们没说话,你却先说话的份上。”辛九娘不遗余力的将陈水月给怼回去,一边又好生轻言细语的问老夫人说,“究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真如二嫂嫂说的那般,太妃赏赐给祖母的簪子竟然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