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幅画里面都是画的娘亲,爹爹不妨拿回去看看。”临晚镜没有说其他的,只让临鼎天接过了画。
可是,也就是这一句话,却让月弥夫人警惕起来。
那两幅画都是画的她?还是说,一幅画是画的她,另一幅是……
“哦?都是画的你娘,怎么不送给你娘?”临鼎天不甚在意地问了一句。
“娘亲想看自己,对着镜子就可以看,可爹爹不一样啊。我那书房里还有以前娘亲的画像,不就是老爹您自己画的?所以,我才想你对娘亲的画比较感兴趣。一幅是从别人那儿得来的,一幅是我让画儿这丫头现画的。这几天她都在画呢,画的就是娘亲戴着黑纱面罩的样子,您那回去鉴赏一下,哪一幅画得更好。”
“这样。”临鼎天接过画,笑着点头,“那爹爹回去可要好好看看。”
说完,临鼎天就带着月弥夫人走了。
临晚镜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牵起了唇角。从今天的试探来看,她爹爹未必不知道这位月弥夫人的异常。至少,心里不是完全没有疑虑的。
这样她就放心了,老爹只要心里有一丝防备,将来就不会被骗的太惨。然后其他的事情就由她来做吧。只要月弥夫人一有异动,她就会让人把她控制起来。
待到那两人走后,风无定也站了起来:“这下没我什么事了吧?”
他被人请来演了一场好戏,现在戏都谢幕了,自然也没他什么事了。
“你还不能走,实际上,我找你是真的有事。”临晚镜扯住风无定的衣摆,阻止他离开。
“什么事?”他不是被请来演戏的吗?难道现在还要加戏?
临晚镜欲言又止,风无定看着她,神情微讶:“你不会真的听了你那个娘亲的话,要赶本谷主走吧?不带你这么过河拆桥的!”
“噗,你想到哪里去了?如果本小姐真的想过河拆桥,早就让你收拾东西滚蛋了吧?我可没那么缺德。何况,你在侯府都已经住惯了,让你挪窝儿你都不一定愿意。”临晚镜根本没想过要让风无定离开。在她眼里,风无定就是个移动宝库。如果他能留在侯府,当自己的专属医生,那是再好不过的,赶他走干嘛?侯府多一个吃闲饭的又不多。
至于江湖上那些要求神医帮忙的人,很多都已经知难而退了。所以,这段时间风无定住在侯府是一点问题都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