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步入书房,倒是把临晚镜晾在外面了。她也不生气,就算临老爹不同意也没关系。只要是她决定了的事情,任何人都无法更改,即便,这个人是临老爹。
“画儿,琴儿可是去了红袖招?”下午的时候还在正厅看热闹,这个时候人却不见了,除了红袖招,临晚镜不作他想。
“是。”不然,黑妞怎么会轮到她来伺候?
这哪里是黑妞啊,都快成黑爷了。每次伺候黑妞洗澡,画儿丫头都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行了,别苦着个脸,若你无事,也可除去玩玩。别整天待在揽月楼里。”
看人家琴儿,多会玩,都跑到红袖招乐不思蜀了。据说,她在那边教那些妓女学琴。现在可是红袖招最神秘的琴师父了。
“小姐…您这是在嫌弃画儿吗?”哪有一个丫鬟到处出去晃的?人家不出去,这是本分好不好?
“没有…”临晚镜摇头,本小姐哪里有空嫌弃你。
不过片刻,释苦大师与临老爹一前一后从书房里面出来。前者一脸平和,步履悠然;后者一脸便秘,步伐沉重。
一见这阵势,临晚镜也明白,自家老爹完败了。
“同意了?”眨眨眼,朝释苦大师问道。
释苦大师点头,确实同意了。
“您是怎么做到的?”临晚镜好奇,这老爹再大的火气,怎的就被释苦大师三两句话给说通了呢?
难道,大师有什么绝招?
本以为,释苦大师绝不会藏私,却不想,人家深沉地来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
某女只好把目光转向自家老爹,大师要装深沉,她家老爹总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