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他不敢得罪,还不敢得罪你么?”
张启咬着牙说道:
“我张启能搞到盐池的经营权,也不是吃干饭的!他这样搞,就不怕我找人收拾他么?”
“张大掌柜!我劝你不要这么做。”
洪大人急忙劝说张启不要冲动,并再次给他解释了其中的缘由。
郑家毕竟在滨州经营了上百年,还是有些根基的;而且他们家这些年,不停的在结交官员,想通过官家来制裁他,困难也不小。
“张大掌柜,不瞒你说,整个滨州的大小官员,谁没收过他的好处?就是衙门里的一条狗,吃的都是他郑家送来的肉!”
“洪大人,您倒是实诚!这么秘密的事情你竟然这么大方的告诉我?”
洪大人却一脸苦笑:
“这都是公开的秘密!就是高高在上的转运使,每个月从他手里至少能拿到三万贯的孝敬。我若是不拿,我这官还做不做了?”
张启点点头,表示理解。
“但这郑进先是教唆茶农集体辞职,而且让他们拒不响应自己的号召,就凭这一点,我就可以找人办他。”
洪大人摇了摇头,劝到:
“没用的!这茶农不归郑进管,而是被朱家控制的。”
“朱家?这朱家也是盐运司的?”
洪大人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随后把这里面的门道说给了张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