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契约的按照契约算，没有的正常算。”张启丢下这么一句话，继续颠勺了。
让伙计们没想到的是，那些有契约的食客们在付钱的时候确认了好几遍，这才放心的付了钱，快速的离开了店里。
到了晚上，收账的伙计盘点了一天的收益，发现其实是亏的。
“掌柜的，这些人的契约有问题，这么算的话，我们在他们身上是做一单亏一单。”
“契约你们检查过了吗？”
“这倒是检查过了，我还专门对照了我们的存根，白字黑纸加您的印章，丝毫不差。”
张启点点头，“那不就是了，我们是认票不认人，他们有本事拿到契约，那我们就得认。不然落人家口舌不是？”
伙计们带着不解，回到了家中。
在樊楼中，房家父子二人听着林立的汇报，心中想法各不相同。
房子轩觉得效果如此之好，他打算再增加千张契约，想死死的按住张启。
房承志却再次提出了自己的质疑，“爹爹，这张启只要不是个傻子，都知道这契约有问题，他却不动声色，说不定在憋着什么坏招。”
“管他憋什么坏招，那契约你能分辨真假？”房子轩见儿子还有担心，拿出了一张真的契约和一张仿造的，丢给了他。
“你好好看看！”
房承志拿起契约反复的对比起了两张契约，无论从纸张、墨水、印泥的使用都无法分辨。
随后他把两张契约用力的揉成团，随后又展开来观察，还是没有任何区别。
“来人，取两个火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