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悠了半天,曹喜也没见赵祯和两个护卫,干脆主动问起了张启:
“下午那个少年你还记得吗?就是下围棋的那个,怎么没见他出去。”
“你说他啊?他住下了啊,怎么你认识他?”
曹喜听闻松了一口气,“自是认识的,他与我家是故交,远道来京城,本来说住我家的,结果自己跑出来玩了,我都拦不住。”
张启哈哈两声笑,宽慰起曹喜来:“我这里自从那件纵火案之后,安防等级很高了,再说他带的两个随从也不是等闲之辈。”
曹喜生怕张启看出了问题,连忙问道:“你这都看出来了?”
“曹公子,那娃子也就十来岁,穿的那么富贵,不说别的,就他腰间的那个白玉佩,少说上万贯;身边跟两个有武艺的随从,不是正常的么?”
曹喜一听,尴尬之色一闪而过,他还以为张启察觉出了什么。
“那倒是,他爹娘宝贝的紧,要不是我今日事情多,我都亲自来了。”
既然得知了赵祯的下落,曹喜也不便多留,继续客套了几句之后,离开了快活林。
张启也没放在心上,他不知道的是,快活林周边多了上百名便衣侍卫,或明或暗。
这一晚,赵祯睡的是最舒服的一个晚上,不用批阅奏折,也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他沐浴之后,四躺八仰的躺在了床上睡着了。
展堂和展厅却没有办法入睡,他们分别住在了赵祯的左右,一直到天亮。
前一天体力消耗太大,赵祯一直睡到了中午时分才起床,听见动静的展堂和展厅迅速的来到了赵祯的房间内,伺候他洗漱完毕后,准备跟着赵祯一起去吃饭。
“你们两个昨晚一夜未睡吧?今天不用跟着朕了,在这里面安全的很,你们去歇息一会,朕自去吃饭。”
二人很是为难,杵在原地不动,赵祯见状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