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你就不能学学你哥哥吕公比,帮着你爹处理些正事么?天天就是吃喝玩乐,看来得让你爹好好的管教管教你!”
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自以为是的两个衙内,竟然一句话都不敢说。
这位王相在朝中肯定分量极其之重,不然这两个衙内岂会如此表现。
“王相说的对!”
“王相教育的是!”
王曾紧了紧身上的袍子,自顾自的说道:“这天也是奇怪,今年冷的如此可怕,冻煞人也!”
一个眼神,两个随从立马过来搀扶着他走向了自己的马车。
经过两位衙内身边的时候,轻声说道:“怎么?要我扶你们起来?”
“啊?不敢不敢!”
两位衙内赶紧站起身,跟在王曾左右。
王曾被四个人一起扶上马车,众人只见两位衙内恭敬的站在马车边上,弯着腰,低着头,在听王曾训话。
最后车帘被放了下来,王曾的马车离开了此地。
二人一直等着王曾的马车走的很远了,这才放松了起来。
他们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眼里依旧还是那种不服就干一架的意思;但最终是王从益带着人默默的离开了,这场热闹才算结束。
大家见没有热闹可看了,也是一哄而散,各自走开。
张启自己又走了一会,有了些许倦意,慢慢的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