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萧诧无助地踢蹬几下,木马湿滑,没有着力点。两根木桩一刻不停地凿开他的下身,即使他刚刚达到顶峰,这机械做的死物也不会放过他。他晕了又醒,醒了又晕,方才好像听到了脚步声,是不是金魁…还是甲辰?

    “谁…?是谁?”

    韩立目不转睛地盯着牢内的景象,血液几乎都往下头流去了,见萧诧已经察觉似的转头向他,才拔剑砍断铁锁,推开了牢门。

    他又一剑斩断了萧诧手腕的镣铐,握着萧诧的腰把人从木马上抱下来。马背上两根杯口粗的木桩从萧诧的前后两处穴里一点点出现,足有六寸长,规律地上下。萧诧满腹白浊,阳物疲软地耷拉着,一离了那两根木桩,穴里的水更像瀑布似的喷出来。

    “你…到底是谁?”萧诧向后缩去。

    还是韩立一把摘下了他的蒙眼布:“前辈,是我。“

    “你…你为什么在这…”萧诧惊疑。星宫戒备森严,就让这小子单枪匹马闯进来了?!

    “前辈怎么落到如此下场?金魁大长老不是你的帮手吗?”

    萧诧移开视线,沉叹道:“…你就是为了来羞辱我的?”该死的甲辰,明明答应了保密,做完后却反手就把他出卖了,还说自己蓄意诱惑他…金魁得知后,撤走了这层地牢的所有守卫,把他绑到那淫器上日夜受辱。

    “若我说,我是来救你的呢。”韩立看萧诧凄惨的面色,也知道他被金魁盯上,这些日子不知受了多少煎熬。还有手腕上凭空多出来的金镯,肯定不是什么装饰,萧诧现在没有暴起,必然是被那金镯压制了。金魁为了收押萧诧,想了不少招数,他也正好借个方便。

    “你有这么好心?“萧诧自然不信。他数次与韩立翻脸,对方怎么可能还有心救他。

    果然,韩立说道:“当然是有条件的。”

    “我救你出去,你奉我为主,给我当牛做马,我往东你绝不往西。如何?”

    他又继续说道:“我也不是小气的人,精铁我还可以分你一半。”

    此番分铁也不是无缘无故的。剑不在萧诧手里,多半是被金魁收走了,自己没那个本事和金魁硬拼,剑阵就凑不齐,不如以此利诱萧诧。不然,直白地让对方“认主”,以萧诧的烈性子,没准宁要留在地牢也不和他走。

    萧诧咬着下唇,表情隐忍,似乎在思索,最后向韩立翻了个白眼,人却突然抖如筛糠、手脚搐缩,铃铛声响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