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睿寒吃痛,却一声不吭。
我心里憋着气,下口就重。他手臂都被我咬出血了,我牙根都隐隐发痛了,这男人还是一声不吭!
我松开嘴,使劲推他:“你起开。”
手臂没松,身后却传来声音:“以后不准再去夜总会那种地方上班了。”
我顿时火起:“陈睿寒你有毛病吧?我去哪里上班关你什么事?你说不准就不准?你以为你是谁?”
“你是我的女人,你在哪里上班当然关我的事,我的女人不能靠讹男人买酒为生。”
……
“你调查我?”
我提高音量,马上明白了,怪不得刚才我咬他,他不吭声。
再加上中午妈说的话,都表明他调查我了。
“我的女人在做什么,我当然要清楚。”陈睿寒理所当然道,没有否认。
“谁是你的女人?充其量我就算你前小姨子,现在你跟我姐的婚礼都取消了,我自然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气的胸脯起伏不平,一鼓一鼓的。
这男人怎么像动物界的强者一样?
招惹过他就要被打上陈睿寒的标签吗?
哪有这样的道理,我是何糖,从小自在惯了。我妈都不会跟我瞪眼,他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