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我虚弱的开口。
佳佳只好站住脚步，祝贺责备的瞪了妹妹一眼……
于是，小姑娘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我说的都是真的嘛……呜呜，我不喜欢那个阿姨，我喜欢妈妈……”
祝亦文马上过去抱着孩子哄：“乖，我们不哭啊。我们也不喜欢那个阿姨，干爹干妈和你们都喜欢妈妈好不好？”
祝福不哭了，但又抛出新的问题：“可是陈叔叔喜欢那个阿姨……”
小姑娘最被祝亦文捂上，抱出去了。
佳佳马上安慰我：“童言无忌，你既然醒了……就再睡一会儿吧，手术很成功，医生说你不能受刺激……”
然后她自己住了嘴。
大概佳佳也感觉到自己前言不搭后语，语无伦次了。
“怎么回事？”
“你现在不能说话，好好休息，等明天，不，等医生宣布你脱离危险期，我马上全部都告诉你。”
佳佳再也不肯和我多说一个字了，我只能等着。
手术是祝亦文亲手主刀，后来他也告诉我手术特别成功，而且我年轻恢复快，只要术后这段时间休养后，长命百岁不成问题。
我说我不想长命百岁，只想死的明白。
不要再让我等到明天了，我一定会被急死的。
然后祝亦文紧紧盯着我的眼睛，问出佳佳不久前问过的话：“你是不是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