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悔的不得了,陪在孩子病床前不断的抹眼泪。我要早知道会这样,打死我,我也不能带他们去夜市吃东西啊。
祝亦文走进病房,脸色很不好看:“我明天就去幼儿园办手续,给孩子换个幼儿园。”
“太过分了,入口的东西怎么能随便给小孩子吃呢?看看这份检查单。”
祝亦文把检查单递到我面前:“幼儿园居然给孩子吃烧烤,从检测的残渣分析,还有棉花糖,芒果,奶精……”
“这要是不吃出毛病才奇怪呢?这是什么幼儿园?到底有没有资质?”
祝亦文气哼哼的在我面前数落了一堆幼儿园的不是,开始我心虚,没敢承认。后来见压不住了,他不依不饶的一定要第二天去投诉人家,我才道:“亦文,这些东西,是我带他俩去吃的。”
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两个字几乎闻不可见。
“你说什么?”
他掏掏自己耳朵,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我心虚,低下头不再说话,但无声的默认了我才是罪魁祸首。
“好啊,我说你今天怎么这样老实,我刚说那么多你都不声不吭,原来给他俩吃这些乱七八糟东西的人是你?”声音陡然提高。
祝亦文用手点着我鼻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敢不敢更不靠谱一点。”
每次在遇到俩个孩子的问题上,都是他对我不依不饶,我心虚气短的时候居多。
我小声的辩解:“我没想那么多,我就是想讨好他俩,想和俩孩子快速培养亲情。”
……
“你也是当妈的?何糖啊何糖,你这女人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