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下:“不要勉强自己,不想叫就不叫,其实这不过就是个称呼而已,叫二姐还是叫狐狸精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突然就想起来这个称谓。
“那我也叫你爱丽丝吧?其实我还是挺佩服你的呢。”对于我不用他叫二姐,何杰明显松口气。
说话也随意了些。
“你佩服我什么?”
我和何杰这对同父异母的姐弟,坐在何甜病房外的长椅上聊了两个多小时。
大概是血缘的关系吧?
我们很快就没有了对彼此的陌生感,聊的很尽兴,开始还顾虑身份,后来基本上没有什么顾虑了。
何杰告诉我,他从小就看着我去家里要生活费被他母亲和姐姐欺负还能保持微笑,很奇怪,也不解。
问他妈妈,他妈妈只让他不许告诉爸爸,却从来都不会告诉他为什么要欺负人。
最后一次看见我的时候就是十二岁那年,他亲眼看见我当场把他妈气的跳脚,给他姐气的呜呜哭。
那个时候他就觉得我很厉害,但也惧怕。
再长大一点,就被父母送到寄宿学校学习,爸妈总是忙,虽然对他在经济上从来没有亏待过,但是也没有在别的方面管过了。
同学家里的情况,也和他的情况差不多。
他念的是贵族学校,学费高昂,在校学生家里大多都是非富即贵,几乎看不见寒门学生。
有钱人家庭的状况,也基本上差不了多少。谁家里的情况都不简单,于是同学间也会资源共享,互相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