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长安也另派了个管事去,和黄小萃在衙门留到了最后。
没有外人了,何长安才问:“黄姑娘最近好吗?”
“多亏江大人照顾,我在荫州一切顺利。”
何长安笑言:“当初我想阻止黄姑娘在这儿经商,如今看来还是黄姑娘有眼光,高瞻远瞩。”
江渊喟叹:“何公子你是不知,小黄夫人在这儿也经历了不少挫折,先前的风波险些害得仁锦坊关张,那时连我都觉得愧对小黄夫人,不该让小黄夫人来做生意。”
“是吗,黄姑娘遇了难处,江大人怎么也不告诉我?”何长安又问黄小萃,“现在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
“都是些小事,已经处置妥当了,何公子事忙,我的事怎能叨扰何公子。”
何长安又问:“黄姑娘成日忙生意,李兄呢,他如今在做什么?”
“李贤弟在州学读书,教授已不止一次跟我夸他才学出众,出身富贵却不骄不躁,与同窗相处也甚是融洽。”
黄小萃笑了笑,“我相公他不会做生意,还是读书更适合他,我们各自有各自的事做,日子也顺心。”
江渊言道:“对了小黄夫人,四月间松山书院要拙选学生,我打算举荐李贤弟去,不知小黄夫人和李贤弟意下如何?”
“松山书院?”黄小萃复述。
江渊点头,“没错,那儿的束脩是贵了些,但小黄夫人如今生意兴隆,应当不缺那笔银子,倘若李贤弟能进松山书院读书,对他今后的仕途大有裨益。”
何长安接话:“这是好事,倘若李兄在那儿得了哪位高官的赏识,免他科举,助他入仕,岂不是走了条捷径?”
江渊笑言:“实不相瞒,当初我好说歹说让李贤弟进州学,也是想尽我所能,让李贤弟将来能飞黄腾达,毕竟只有进了州学,我才能举荐他去松山书院。”
黄小萃只道回去问问李谨意思,却也明白他多半不会去。